骨的美妙声音。”
大胡子是我爸以前救过的屠夫,没有人比他更懂怎么刮骨,也没有人比我爸集团的人更懂怎么做骨瓷。
我坐在轮椅上,把腿上敷得厚厚的材料剥干净,洁白的腿又回到了我身上。
苏蔓已经醒了,被堵着嘴还不影响她支支吾吾烦我。
我掀开腿上的毯子站起来,“你长得确实好看,适合做一个花瓶。”
大胡子谄媚地奉承我:“大小姐真有眼光,我保证一定给您一件最完美的作品!”我朝苏蔓身上啐了一口,“完美?她不配!给我做一个有瑕疵的杯子,我拿去送人。”
“好勒!”苏蔓眼里满是惊恐,头上的汗、身上的汗很快就浸湿了她的全身。
但她仍然动弹不得。
这就是大胡子十几年如一日给猪和牛刮骨粉得来的经验。
苏蔓的裙子紧紧贴在皮肤上,我了解大胡子,准备离开。
“大小姐,这人是给个教训就行还是……?”看样子大胡子被凌霄打怕了,知道问个清楚。
“以前,以后,世界上都没有苏蔓这个人。”
我头也不回,将大胡子的破窑口从门外反锁。
13回到精神病院,每天待在房间刷手机,玩游戏,只等大胡子的杯子。
杯子送来那天傍晚,饭后散步时间。
凌霄整个人畏畏缩缩斜瘫在花园石凳边,头枕在石凳上,俊朗的脸一丝血色都没有,双臂紧紧抱着自己,止不住地颤栗。
果然是一摊烂泥啊,哪怕差点就要成为精美的艺术品了,本质上还是烂泥。
我慢悠悠溜达过去,他看见我的一瞬间吓得原地弹起,找到最近的护士躲在她身后。
“她……她……她是谁?”凌霄从护士手臂侧面探出头指着我。
“她是秦黛啊,你们不是夫妻吗?”护士一头雾水。
“老公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我过去将他从护士身后拉出来,深深地拥抱。
护士和正常点的病号都给我们鼓掌。
“真是患难夫妻啊,两口子都进来了,哎。”
听到别人的闲言碎语,凌霄眼里的恐惧更加明显,撒腿就跑。
最后是保安合力才把他控制住,送回我的豪华单间。
镇定剂让他睡了5个多小时,从第四个小时起,我的耐心就被消耗殆尽。
没事就抽他耳刮子,终于在第5个小时,他醒了。
他醒来后第一反应是躲,但他被绑在床上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