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换不来他的愧疚,我的眼泪,更是分文不值。
陆屿川,你不是想给她一个名分吗?
行,那我就给你这个体面。
陆屿川恰好推门进来,瞧见我这副模样,脸色骤变。
“月月,怎么了?脸怎么这么白?”
他快步走过来,用手背试探我的额头。
我抬起脸,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他。
“陆屿川,我好像……撑不住了。”
他怔住了,脸上浮现出恰如其分的焦急与心疼。
“哪里不舒服?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他说着就要去拿外套。
“不用。”我抓住他的手腕,“我就是……心口堵得慌。”
陆屿川的动作顿住了。
他蹲下来,握住我的手,一脸的懊悔。
“都怪我,最近只顾着生意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”
“月月,你听我说,生意不重要,什么都不重要,只有你最重要。”
“我明天就推掉所有安排,我们去北海道看雪好不好?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去吗?”
他言辞恳切,仿佛我所有的不适,都只是源于他的疏忽,而非他的背叛。
我望着他,突然笑了。
“嗯。”
“都听你的。”
下周的家宴,是陆氏集团的年度股东晚宴。
陆家是本地望族,这场晚宴办得声势浩大,包下了整座庄园。
陆屿川作为家族三代最出色的继承人,自然是全场的中心。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礼服,身姿挺拔,言笑晏晏地与各路名流周旋。
我婆婆穿着一身珠翠,站在他身侧,满脸的骄傲几乎要溢出来。
他爷爷,陆氏的掌舵人,拄着一根龙头拐杖,坐在主位上,不怒自威。
“月月,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