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!这不是炒饭哥吗?你老婆让你来陪酒,你还真陪啊!?”
“还说你不是为了钱,正常人能接受的了老婆对自己这样!”
自我答应陪酒后,那些曾经求着跟姜家合作的势利眼们,对着我周身转来转去,评点论足,嘲讽声不断。
“不然呢?抵押的玩意儿不就是这个命?他真当领了证就能骑到策哥头上?”
“他就是赖在姿姐身边吸血的***,能替策哥陪酒,也算值了姿姐买他花的钱了!”
而,就在这样的一片尖酸刻薄中。
我眼看着周策伏在谢姿肩头,而她眉目温柔不断拍哄男人。
只是偶尔眼神也会扫到我这里,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她明知道周策闹***只是争宠的戏码,但仍宠溺轻哄他:
“不想去就不去,我总有办法给你托底,但以后你可不许这么冲动了,我心疼…”
她从始至终在乎的,只有周策的安危。
全然忘了,我才是他的老公。
也忘了,她能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身家百亿,皆是我当年跪在父母面前为她求来的资源。
片刻后,周策在谢姿的安慰下,惊恐逐渐平静。
我问他去哪个包厢,打算履行约定,可周策却支支吾吾迟疑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