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花了二十两请了个长期算账先生。
我笑笑,还好,不是瘦马。
那日听曲儿,酒过三巡,一旁商队的主事多嘴:
听闻那江南宋朝奉,素来风雅。
却是不知何故,那日突然吐血昏厥,醒后竟命人拆了整座勾栏,拘了所有行院女子,亲自审问。
还杀了那勾栏主张。
听说,就为找个那唱了整晚《薄幸》的妓子。
我正替江玉白斟茶,一时怔住,竟忘了收手。
茶水打湿了江玉白新裁的常服。
他垂眸瞥了一眼,复又抬眼看我,唇角噙着笑:
啧,小娇这是心疼谁呢?
虽然是打趣,但似乎他早就知道了些什么。
我摇了摇头,不紧不慢地执起帕子。
替他擦拭掉茶渍,又撒上他素日最爱的岭南荔枝香:
许是哪家薄幸郎君忽地悔悟了罢,横竖……也不相干了。
江玉白打开了折扇,将我细细打量:
哟,小娇也有心事了。
我只是笑笑,提醒他今日太夫人寅正便起身,此刻应是在中堂相候多时了。
太夫人见我俩进门的刹那,手中佛珠忽地一顿,示意一旁的徐嬷嬷。
我指尖微蜷,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。
虽说我帮太夫人打理好了她的绸缎庄子。
但人情债最难还,何况是侯府的人情。
我的膝盖还未沾地,就被太夫人一把扶住,老人家掌心温热。
小幺
旋即转头故作凶狠地对着江玉白:
看你把玉露养得多瘦
这腰身,怕是比祠堂供的玉竹如意还细三分
祖母,孙儿昨儿才让人给她裁了四季衣裳……
衣裳?随即太夫人就掀开妆匣,里面静静卧着对翡翠雕的算盘坠子。
江玉白啧声道: 我的太夫人,到底谁才是您的亲身骨血?
我盯着那坠子,这般水头的翡翠,怕是抵得上半间绸缎庄。
正待推辞,太夫人连忙笑着说:
老身这辈子生了四个小子,原想着第五胎总该是个姑娘了。
谁知临盆那日,稳婆抱出来的竟又是个带把的
终于能找到姑娘说体己话。
还说翡翠养人明目,好让我在算账的时候更加清明。
江玉白闻言呛得直咳嗽: 祖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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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原本想着,早些还完江玉白为我赎身的二十两银子就离府。
看着这翡翠坠子,我犹豫了许久。
但我到底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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