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进屋便从我身后环抱住我,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窝,带着一身清冽的微风。
“月月,我还是不放心,推了后面的酒局就赶回来了。”
他捧起我的脸,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真诚与疼惜。
“是不是我最近太忙,冷落你了?让你这么胡思乱想。”
“电话里听你声音不对劲,我这心就一直悬着,什么生意都没有你重要。”
“都怪我,这些天没有考虑你的感受。”
他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己,把所有责任都背负上身,衬得我活脱脱一个捕风捉影的怨妇。
我盯着这张曾让我彻底沉沦的脸,喉头涌上阵阵苦涩。
“没有,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。”
他明显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小傻瓜。”
他指尖蹭了蹭我的鼻尖,“好了,别琢磨了,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他脱下身上的高定西装,随意地扔在一旁上。
我望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,伸手去拿他的西装,准备挂进衣帽间。
从口袋里,掉出了一张烫金的卡片。
我捡起来,是一家私人高定礼服工坊的取货凭证。 上面定制的礼服名称是“星夜玫瑰”,用料和工时都价格不菲。
最下面手写的收货人信息。
不是我,也不是他发小老周的女朋友。
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,拨通了闺蜜秦筝的电话。
她是个金牌律师,专打离婚官司,人脉广得吓人。
“阿筝,我给你个名字和地址,你帮我查查,看看她和陆屿川是什么关系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陆屿川对我体贴到了极致。
清晨的亲吻,深夜的拥抱,亲自开车接送我上下班,甚至开始研究菜谱,变着花样给我做饭。
他扮演着一个因险些被误解而心怀愧疚,拼命弥补的完美丈夫。
周四下午,陆屿川的爷爷打了电话过来。
老爷子先是问了问我的近况,然后话锋一转。
“月月啊,你和屿川结婚也三年了,是时候该把重心多放一些在家庭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