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蓝毒总裁的复仇凝视
热门好书《幽蓝毒总裁的复仇凝视》是来自小米周2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的小说,故事中的主角是靳川韩征沈昭,小说文笔超赞,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。下面看精彩试读: 露出里面同样价值不菲却皱巴巴的真丝吊带裙,裙摆上沾着水晶杯的碎片和水渍,一片狼藉

《幽蓝毒总裁的复仇凝视》精彩片段

咖啡杯沿触碰到嘴唇。温热的液体带着醇厚的香气和恰到好处的苦涩,滑过舌尖,涌入喉咙。

靳川微微眯起眼睛,感受着口腔里那复杂而平衡的味道。这不是速溶的廉价品,

而是他高价购得的庄园瑰夏,需要精确到度的水温、特定的注水手法和恰到好处的萃取时间。

每一次品尝,都是一场对掌控力的确认。白瓷杯底与精致的玻璃桌面轻轻碰撞,

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轻响,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他面前的三块监控屏幕幽幽亮着蓝光,像三只不眠的电子眼,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,

也映照着他亲手打造的炼狱:左边屏幕,客厅。沈昭像一尊被风干的泥塑蜷缩在沙发角落,

昂贵的真皮沙发衬得她越发形销骨立。几天非人的精神折磨彻底摧毁了她精心保养的容颜,

嶙峋的颧骨在昏暗壁灯下投出狰狞的阴影。她的头发枯槁如乱草,

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睛如今空洞地大睁着,死死盯着天花板,仿佛那里正上演着无声的恐怖片。

她的手机被扔在卧室的地毯上,屏幕顽强地亮着,疯狂震动,像垂死挣扎的蜂鸣。不用看,

“人尽可夫”、“私生活糜烂”的聊天截图和**照片——自然也是他匿名“贡献”的素材。

这些碎片织成一张淬毒的网,正一寸寸勒紧她的脖颈。中间屏幕,玄关。

一个包装异常精美、系着银色缎带的礼盒,端正地摆放在意大利进口的玄关台上,

与周遭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。缎带下,深褐色的、已经半凝固的血液,

正缓慢地从盒盖边缘渗出,在光洁的台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污渍。那是韩征的右手食指。

几个小时前,澳门**那个外号“彪哥”的***头子,按照他靳川提供的剧本,

干净利落地砍下的。八百万赌债的致命陷阱,正是靳川耗费数月,

亲手为韩征这位昔日“好友”量身铺设。

从那个伪装成挥金如土的东南亚投资商“金总”(金丝眼镜、劳力士、满口粤语),

到澳门**里不断拍着韩征肩膀劝酒的“热心老乡”,

再到赌桌上配合着“金总”给韩征下套、最后又“好心”引荐彪哥的“朋友”,

每一个环节的演员,都是靳川精心挑选、重金收买的。右边屏幕,主卧。

镜头聚焦在床头柜一个隐秘的角落。那里没有昂贵的首饰,没有名牌香水,

只有一双小小的、簇新的婴儿软底鞋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鞋子是纯净的天蓝色,绒面的,

鞋头还绣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。这抹蓝色,在监控屏幕幽暗的光线下,像两簇冰冷的鬼火。

“靳川!”客厅里,沈昭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,猛地从沙发上弹起,

像疯兽般扑到紧闭的书房门前,指甲疯狂地刮擦着光滑昂贵的实木门板,

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刺啦”声,“开门!

送我去医院…那个艾滋检测报告…是假的…一定是假的!我害怕…求你了…”她语无伦次,

声音嘶哑破裂,充满了灭顶的恐惧。那份“检测报告”是他昨天匿名寄给她的,

上面鲜红的“HIV阳性”印章,是他找地下作坊完美伪造的最后一根稻草。门内,

一片死寂,如同坟墓。这死寂彻底激怒了她,也压垮了她最后一根神经。“啊——!

”她抓起茶几上一个沉重的施华洛世奇水晶杯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门板。“哗啦!

”水晶杯粉身碎骨,碎片四溅,清脆的碎裂声如同她彻底崩断的神经。“你这个魔鬼!畜生!

你不得好死!你毁了我!你毁了一切!”她瘫软在门边,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,

绝望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,身体剧烈地抽搐。书房里,

靳川的目光平静地掠过监控画面里歇斯底里的女人,像看一幕与己无关的荒诞剧。

他的视线最终落回玄关监控那个染血的礼盒上,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抿了抿,

随即又恢复平直。复仇的**?或许有那么一丝,但更多的是深不见底的冰冷和疲惫。

手机在桌面无声地震动,屏幕亮起,

一条来自加密通讯软件“老猫”的信息跳出来:【韩耗子被‘垃圾车’扔回他公寓楼下了。

彪子的人‘包扎’得很‘艺术’,血没流干,但够他喝一壶。醒了,

正躲在小区外面绿化带的冬青丛里猫着,手里攥着把生锈的水果刀,状态很疯,

像条马上要咬人的疯狗。怎么处理?】后面附了一个实时传输的音频链接。靳川点开链接。

电流的沙沙声中,

韩征压抑、扭曲、带着剧烈喘息和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:“…喂…110吗?

了手指…绑架…勒索…在…在帝景苑外面…对…快来…好多血…我叫韩征…”声音嘶哑变形,

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,确实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在垂死哀鸣。靳川面无表情地听完,

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敲下两个字:【放他进来。】发送。

---**一年前·深夜11:47**靳川推开家门,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柔和的光。

空气中,除了熟悉的昂贵香薰味道,还混杂着一丝陌生的、甜腻的男士古龙水气味。

视线下移,一双锃亮的、款式张扬的菲拉格慕男士皮鞋,歪斜地躺在地毯上,

鞋尖暧昧地指向主卧的方向。那不是他的鞋。婴儿房的门虚掩着,里面没有婴儿的啼哭,

却传出压抑的、属于女人的喘息和另一个男人低沉而狎昵的调笑。“…那废物还在加班?

正好方便我们…”是韩征的声音!

靳川合作公司那个八面玲珑、总是对他称兄道弟的项目经理!

一股冰冷的血液瞬间冲上靳川的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。

“小声点…宝宝刚睡着…”沈昭的嗓音传来,

带着一种靳川从未听过的、慵懒而娇媚的粘腻感,像沾了蜜糖的蛛丝,缠得人心头发痒。

这声音,他只在两人热恋时最情浓的时候听过几次。“怕什么?

”韩征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得意和粗鄙,“那小瞎子又看不见,听见了更好!

让他知道自己戴了顶多漂亮的绿帽子…嘿嘿…”“唔…别…讨厌…”“咔哒。

”一声极其轻微的、衣物搭扣解开的声音,像一根烧红的钢针,猛地刺穿了靳川的耳膜,

狠狠扎进他大脑深处。靳川握着门把的手指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然的青白,

微微颤抖。他保持着推门而入的姿势,僵立在原地,如同一尊冰冷的石雕。

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,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、一下下撞击着肋骨,

发出擂鼓般的闷响,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。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,

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直冲喉咙。他猛地闭上眼,用尽全身的意志力,

将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暴怒和呕吐感死死压了下去。

他悄无声息地、极其缓慢地退出了家门,轻轻带上了门锁。他没有离开。

他坐进了停在楼下车位里的宾利驾驶座。车内一片死寂。他点燃一支烟,

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,像一只窥伺的眼睛。他没有抽,

只是看着那点红光在指间一点点燃烧,灰烬无声地落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。窗外,

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,车流不息,构成一幅繁华冷漠的背景板。他就这样坐着,

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,从深夜枯坐到晨光熹微,再到第一缕刺眼的阳光穿透车窗,

灼痛他布满血丝的眼睛。手机屏幕亮了,是沈昭的短信:“老公,宝宝昨晚夜哭了好几次,

可能是肠胀气,折腾得我好累。你什么时候回来?想你。

”靳川的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“宝宝”那两个字上。胃里那股翻腾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,

他猛地推开车门,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

只有冰冷的绝望和刻骨的恨意,如同毒藤,瞬间缠满了他五脏六腑。

、倾注了全部爱意的孩子…那双浅褐色的、像玻璃珠一样的眼睛…此刻像两枚淬了剧毒的针,

狠狠扎进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。---**此刻·炼狱**客厅里,

沈昭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濒死般的抽噎。她滑坐在地毯上,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

身体蜷缩成一团,像一只被抛弃在暴风雪中的幼兽。昂贵的丝质睡袍凌乱地敞开,

露出里面同样价值不菲却皱巴巴的真丝吊带裙,裙摆上沾着水晶杯的碎片和水渍,一片狼藉。

几天水米未进和极致的惊恐,让她脱了形,眼窝深陷,嘴唇干裂出血。

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美丽,此刻只剩下灰败和死气。“叮咚——”刺耳的门**骤然响起,

像一把钝刀割破了室内的死寂。沈昭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受惊的兔子,

惊恐地瞪大眼睛望向玄关方向。是警察?还是…那个送手指的人又来了?

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缩得更紧,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里,留下月牙形的血痕。

门**固执地响着,一声接一声,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意味。书房内,

靳川的目光扫过监控。玄关的可视门铃屏幕上,

映出一张苍白扭曲、沾满污垢和汗水泥土的脸——正是韩征!他眼神狂乱,布满血丝,

像一头濒死的困兽。断指的右手胡乱缠着肮脏的、渗着脓血的绷带,

左手则紧紧攥着那把锈迹斑斑的水果刀,刀尖对着门铃摄像头,微微颤抖。

靳川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,像欣赏一幅期待已久的画面。他拿起手边的平板,

指尖轻点了几下。“咔哒。”一声轻响,公寓厚重的大门电子锁,应声而开。

---**半年前·仁爱医院VIP诊室**阳光透过百叶窗,

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。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

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虑。“靳先生,您的**活性检测结果出来了。

”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医生将一份报告轻轻推到靳川面前,语气平静无波,

带着职业性的疏离,“结果显示,活性接近于零,存在严重的弱精症。

理论上…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
”靳川的目光落在报告上那些冰冷的专业术语和刺眼的数据上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

只是下颌的线条绷紧了几分。他缓缓抬起头,透过诊室宽大的玻璃窗,看向外面休息区。

沈昭正抱着他们六个月大的儿子“安安”,温柔地来回踱步,轻轻拍哄。

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,

给她微垂的侧脸和怀中婴儿的襁褓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金色光晕。

她嘴角噙着满足而恬静的笑意,不时低头亲亲婴儿的脸蛋,画面温馨得令人心碎。

靳川的视线,却死死地钉在婴儿微微睁开的眼睛上。

那双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清澈的浅褐色,像上好的琥珀。“宝宝的眼睛像你,

尤其这双漂亮的深褐色瞳孔,简直一模一样。”沈昭曾经无数次依偎在他怀里,

甜蜜地指着宝宝的眼睛这样说。她语气里的笃定和幸福,曾让靳川深信不疑。此刻,

靳川盯着那两枚浅褐色的“琥珀”,只觉得它们像两枚烧红的、淬了剧毒的钢针,

狠狠地、反复地扎进他的眼球,穿透视神经,直抵心脏最深处!他放在膝盖上的手,

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,带来尖锐的刺痛,却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。

他和沈昭,都是纯正的黑眼睛,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。这浅褐色…来自哪里?答案呼之欲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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