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扎着要起身,却发现我的右脚踝已经完全无力。
一动,血液就往上翻滚,整条腿都在发麻。
我抓住琪琪的手发问:“你当时针灸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?你现在脚还疼吗?”
琪琪这时叹了口气:“我正要给你说这件事呢,那么粗一个针,我的脚和失去痛觉一样,完全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。”
“我看她连我疼的地方都没扎,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,现在我的脚完全好了!”
我躺在床上,浑身和散架一般难受,只能强撑着自己的意志,梳理了目前的信息。
陈兰兰好像可以把病患的疼痛和手术后遗症转移到我的身上。
而我受到的所有伤害,医疗器械是无法检测出来的。
我作为转移体,陈兰兰无法为我检查和手术,所有才会拒绝我。
脑子一团乱麻,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?
突然我又想到了一个点,于是立马去院长那里递交了辞职报告。
院长看着桌上的辞职报告,手指敲打在上面,半天不出声。
片刻后,他皱眉看着我,眼里是浓烈的失望。
“只是因为我那天说你装病你就要辞职?还是就和兰兰说的一样,她晋升的太快威胁到你的位置,所以你用辞职来威胁我?”